安安目瞪口呆。
接下来,他竟顺着她肩上的伤口,一直舔到她的手臂,手腕,手指,大腿,膝盖,小腿,足踝……只要有伤口的地方,经过他的舔舐,都会神奇地止住了血。安安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疗伤,也知道芬里尔是一匹狼,但四周有那么急促的雪狼粗喘声,而并非源自伤口,而是源自皮肤和身体内部的发热感也让她觉得越来越古怪。
直到狼王的目光锁定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安安心跳漏了一拍,立刻伸手挡住,摇了摇头。她的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这不是伤”这种丢死人的话。
好在芬里尔是高智慧的兽类,在她拒绝后就重新覆盖住她的身体,又一次舔了舔她颈项上被忽略掉的伤。原本冷到发抖的身体此时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安安刚想要推开他道谢,他却埋下头,轻柔却反复地舔舐着她胸前粉色的“伤口”。
狼王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那两处“伤口”却比刚才更红,还微微肿了起来。他不解地埋下头,继续在上面轻舔,比刚才时间更长,更温柔……
与此同时,整个洞穴里的狼都彻底沸腾了,开始长长嚎叫起来。
安安迅速捂住嘴才没能发出奇怪的声音。她立刻伸手推开他的头,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这,这不是伤口。我已经好了,谢谢你。”
芬里尔抬起的冰冷瞳仁已经泛着一抹血红,但他还是很淡然地从石床上跳了下来,让属下们把挂在篝火上烤干的衣服叼给了安安。
安安默默地穿好衣服,心神不定地走出狼穴。
冷寂的月挂在悬崖的上方,狼王站在最顶端的位置上,在巨大的圆月前只剩下了一道孤傲的黑影。
安安走上悬崖,从他的身后轻轻抱住芬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