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茵,你把她带出去。”
“好。”尤茵担心地看了一眼安安,扶着茫然的贝伦希德出去了。
直到房内只剩下两个人,安安都还心神未定。
“把这件事忘记。贝伦希德喝醉了以后总喜欢做糊涂事,她不是有心的。”法瑟上前一步,想扶安安下来,但手伸到一半就停住。
——安安的裙角被掀到大腿根部,衣领和胸罩也被解开,只有关键的地方被隐隐遮住,其余白嫩的皮肤完全露出来。
法瑟顿了一下,把手收回去。
安安这才有意识地遮住身体,收住腿,缩到床头。
被人如此轻易的抚摸隐私的部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法瑟叹了一声,拾起浴巾盖在安安的身上裹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要耗尽安安的力气。
“回去休息了。”法瑟大步走到门口,用靴尖拨开门,“放心,对我来说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安安的卧房。
法瑟还真如他所说那样,把她往床上一扔,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走了。
他出去不到一分钟,安安回想起很多关于井洺的事。和井洺从高中一直到最后一次见面,他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大学的时候,室友一天到晚就为男友满脑子性却对自己不够关心郁闷,井洺却只提过一次,在安安一句“结婚前不要”后就再也没有要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