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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酒看着远处,没什么表情,但是男根慢慢就翘了起来。

那女人的面色越发红润,身体也在不经意中软下来。

我看看殷赐,殷赐正一脸“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的表情,朝桃花林中扬扬下巴。

“艳丑艳丑,果然名不虚传,又艳又丑。”黄昏时分,我躺在花遗剑的床上,把他整齐得跟铁块似的被褥睡了个乱,“你们能想象么,天狐宫中那么多美女,人人都是他的床伴。”

“怎么着,你个小黄鸟嫉妒呢?”缺右眼在一旁擦他的武器,莫名飘出这么句话。

“我对女人没兴趣。”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和女人搞的感觉,就像你和男人搞。”

“林宇凰你真他妈恶心。”缺右眼整个脸都皱了起来,想了一会,皱得更厉害了,“我现在就跟吃蛆一样难受。”

“有这么恶心么。”

“恶心。”他又顿了顿,眉毛舒展开,“其实如果是重莲那样的,也不会太恶心。”

我随手就把花遗剑的枕头砸出去:“不准乱想我老婆!再说林少爷今天让你知道锅子是铁打的!”

“啧啧,想想都不行了?又没做。”

“想都不行!”

男人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男人的思想永远都比女人预料的更龌龊。一个女人在看到男人几块胸肌之后,或许会脸红心跳,甚至还会谴责自己实在太好色。但男人即便看到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美女,也会不知廉耻地想到的吓死所有女人的东西。

我突然想起重莲。

他这人性子温柔,但做事认真。就是做那事的时候也很认真。如果我上他还好,半眯着眼,有的时候甚至会稍微舔一下上唇,无比饥渴的模样,妩媚销魂得让人骨子都酥了。可是如果是他上我,那是个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