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在长安看到你抓药……艳酒在那方面也太狠了些。”
白翎低垂着头,隔了片刻猛然抬头:
“胡说什么?”
原来真是这样,艳酒不仅人神秘,连在床上也如此高深莫测。可我记得,鬼母说他性能力不好。
难道说,他还喜欢用工具?
造孽的大尊主,容我再问一个:
“艳酒真的丑?”
白翎看了看我,想了想,半晌才迟疑道:“没有谣传的那么难看。”
如此这般。
“对了,今天的事,你不要生气。”白翎道。
“我生什么气?”
“在浴堂。”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
“算了。”
我把胳膊往他肩上一搭:“别小气,说来听听啊。”
谁知,他敏感得要命,还往后缩了一下。我那手臂落了个空,倒上不下的尴尬万分。白翎站起来,道:
“我会去交代,让她们不要再动你。记得来少室山。”
白翎走了。结果第二天就发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