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页

砗磲不在了。

不过多时,楼下又传来了声响。

这一回走出来的人是琉璃。

然後他重复了砗磲的工序。这一回瓦片没有放下,琉璃拱进了朱砂的床脚。

我匍匐前进,跳到茅屋後面,拨开稻草,见里面没人,才推门进去。

果然被我猜中。里面臭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寻常人在这里待久了,估计早已窒息而亡,哪还有闲情蹲下大小解。

我捏住鼻子,看看里面的设施。

一个粪桶,一堆看似不大干净的稻草,一把扫帚。

我提起扫帚,拨了拨稻草。

里面除了稻草,还是稻草。

终於面对现实,看向那粪桶。里头装得满满的,像是轻轻一推,里头的污物便会流泻而出。

又用扫帚拨了拨粪桶。我意外地发现,里面的东西是凝固的。於是推之,重得离奇。

使了内力,很轻松推开,揭开下头的石板,果然别有洞天。

往下一跳,一个隧道。沿隧道而行,道路平坦,伸手不见五指。

但很快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