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死活就是不开门,不理我,不说话。
蓝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端着壶酒,站在门外看看我,笑道:“姑娘,你先让他消消气吧。”
我摸摸肚子,再次强调:“我是他夫人!”
蓝衣人摇头:“若你真是他夫人,便不会做出这般蠢事了。”
我正想反驳,门忽然又开了,石头狠狠一把将我拖了进去,往床上一推,自己走了。我乖乖地收拾好床铺,坐在上面,忐忑不安地等他回来。这一等就是华灯初上,他竟然在下面喝了点小酒,和那个莫名其妙的蓝衣人一块儿回来的。
石头告别蓝衣人,掩上门,我有些担心地上去扶着他,关切询问:“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来路,你还好吧?”
石头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气势汹汹地问:“我很好,你是第二次推我去其他女人的怀里。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你她妈的把我当什么人?!”
“第二次?”我困惑了好一会,终于想起往事,手忙脚乱地解释,“小尤的荷包那次?对不起,我当时……”
他没有等我解释完,便弯下腰,笨拙而粗鲁地封上了唇。
酒气带着狂乱呼吸猛然袭来,当柔软碰撞时,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很快又知道自己做错了,慌乱道歉:“对不起,咱们重来。”
他停下了动作,愣愣地看着我。昏暗油灯下,眼里流泻出的失望,看得人心里发疼。
我大概是全世界最糟糕的情人了吧?
我觉得应该做一些事情证明自己的决心。于是扯下了腰带,伪装用的几卷白布打着旋,优雅垂下,落在脚面,衣襟打开,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在深秋的微寒中瑟瑟发抖。我主动拉下他,坐在大腿上,艰难地笑了一下,然后壮着全身胆子,重新吻上他的唇,笨笨地撬开齿间,努力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