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善良得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还有,”南宫冥肯定地补充,“奶奶说过,只要用心对一个人好,滴水石穿,他一定会感受到这份心意的。”
说完后,他对我挥手告别,抱着书匆匆跑了,跑了一半又回头叮嘱:“你一定要记得喝药,嫌药苦的话,旁边有酸枣糕。”
正午金色阳光满满,他穿白衣的身影腾空掠起,优雅地几个跳跃,很快消失在围墙那头。
我拿起酸枣糕轻轻咬了一口,眺望窗外碧波,有被剪去长羽的天鹅,锦衣玉食,长得丰润美貌,正在引颈抬首,永远哀鸣飞不上的蓝天。
……
前阵子,南宫焕将亲传弟子们统统关去后山石室,勒令他们清心寡欲,在里面修行内功,钻研招式,石头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却也是最快学成出关的那一个。
他出来后就匆匆来藏书阁看我,还抱着一堆破衣服要缝补。
我没带面纱,只好捂着脸遮遮掩掩。
他拉着我的手,笑道:“你这丫头,才两个多月没见,越来越古……”
后面的话没说完,衣服掉满一地。
我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去阴暗处:“这个……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