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崖冷冷一笑道:“孩子他爹,你二儿子来了。”
江月楼愤道:“我真的不认识她!”
纪青崖道:“我也记得你从前常和我说是怎么勾引闺中女子的。”
江月楼道:“青崖,我真是从未做过败坏人家清誉的事,让人为难的事我从不做。”
纪青崖道:“就算我信,他们信吗?”
江月楼恍然,咬牙低声道:“又来……”
妇人扶着后腰,一边抹泪一边道:“公子,奴家都坏了你的孩子,你可不能真的不要奴家啊。”
围观的路人们令江月楼无比不自在,他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你。”
妇人嚎啕大哭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富家子啊,玩弄过人家清白女人就一走了之,连亲生骨肉也不顾了哇。”
围在附近看热闹的路人越来越多,江月楼正待开口,抱着十五的鱼海棠忽然上前一步道:“我家公子已有家室,小少爷也五岁上了。你若识相的,自行堕了胎儿吧!”
看她紧张的样子,分明是怕江月楼真收了这妇人,日后欺压幼主。
江月楼也不好斥责她了,上去扶那痛苦的妇人。不想刚触到妇人的手,她便猛向后一跌,重重摔在石板地上,惨叫一声,下身瞬间便血染裙襦,鲜红刺目。
妇人细弱的道:“你……你不得好死啊!”说到最后一个死字,这妇人眼睛圆瞪,声音拔高,尖利嘶哑,表情狰狞恍若地狱厉鬼。
江月楼一愣,怒道:“你!”
不管他如何冤枉愤怒,围观的人民却纷纷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