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开,韫玉慢慢叹了口气,她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好像跟沈哥哥没那么亲近了,按理说她跟他也算才分离,不该如此生分才是,那时候她最亲近的人除了父皇母后几位兄长就剩下沈哥哥的,怎么会是现在这般的感觉?

没想一会儿,韫玉觉得脑子特别疼。

这就是夺舍后遗症吗?

而且到底还是她的原因,这原身才会被夺舍。

哎,韫玉叹了口气,这个债她是没有办法还清的。

昏昏沉沉的,韫玉又睡了过去。

秦南麒离开房间去到外面书房,脸色就冷淡下来,他让亦尘进来,问道:“河清村那边的情况如何?”

亦尘是他的心腹,许多事情都是他去帮着做的。

他道:“特殊部门还在追查您的行踪,韫家老太太生了病,秦予绥回了河清村一趟。”

秦南麒冷笑一声,“他倒是很在乎韫家人。”

亦尘犹豫道:“秦少,那咱们可要对他动手?”

秦南麒淡声道:“他若留在河清村便不必理会。”

河请村到底是公主这辈子在乎的地方,至于秦予绥,他好好留在河清村守着那群人也就罢了,若敢继续纠缠寻找公主,他自然有法子对付秦予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