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宜真迟疑片刻,到底还是把手伸了出来,只是旁边的经纪人跟另外一个武术指导员有些急了,一个是牧宜真的经纪人,从她小时候就开始跟着她,还是她的亲戚,还把宜真当做小孩子看待,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以为碰上什么神经病。
“宜真,别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经纪人忍不住说道。
韫玉也不多言,她用左手指甲轻轻在右手的食指上划开一道口子,红色的血珠冒了出来,她用划开的食指在牧宜真手掌心画了一道符,符成,金光闪过。
牧宜真距离韫玉最近,是亲眼见到韫玉用血迹在她手掌心画下什么东西,明明开始还能看见血迹,可最后一笔画落下的时候,她仿佛看见一层层淡淡的金光闪过,手掌心的血迹却没了,手掌心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
经纪人有些急起来,“宜真,这是在你手掌心画了什么?”她急匆匆拉过自家小演员的手掌,低头看去,却发现牧宜真的手掌心什么都没有,“奇怪……”经纪人忍不住嘀咕了声,她明明是看到轮椅上的女孩划破手指在她家小演员手掌心划下什么来着。
韫玉画完后,伸手牵住自家男人,“予绥,我们回去吧。”
她睡了几个月,很想念木木,想念秦予绥,想念韫家人,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
“好,我们回去。”秦予绥推着轮椅转身。
等两人离开,牧宜真还握着自己的手掌心发呆,她觉得这种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经纪人道:“好了,好了,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