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绥哑声道:“好。”

韫玉看出他很伤心,他的面相她有些看不太懂, 以她的功力,一个人最近遇到的事情, 她都有本事通过面相看出一二, 他的却不行, 也只能看出他之前命运的一些轨迹。

有些奇怪。

韫玉知道这通电话不简单, 她道:“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赶紧走吧, 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我先送你们回去。”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也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走到门口拨了个电话,短短两句就挂断又走回来。

韫奶奶在厨房忙着做卫生,他们两人坐在店里都不说话,韫玉没甚力气半趴在桌子上,秦予绥大概也清楚他个高容易给人压迫感,就在韫玉对面坐下,他道:“我叫秦予绥。”

“我有些困。”韫玉迷迷糊糊道,也不知道听清楚没,她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她刚才最后一丝灵气都给了秦予绥。

秦予绥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她。

等到韫奶奶忙完从厨房出来,店外也停了辆黑色轿车。

开车的正是谢勒,秦予绥抱着睡熟的韫玉上车,韫奶奶迟疑下,道了声谢谢才上去。

镇上距离清河村不远,谢勒一路开的很平稳,二十分钟就到了韫家大门前。

韫玉还没醒,秦予绥抱着她回房间,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又给她盖好薄毯,出来发现韫奶奶站在门口,他道:“奶奶,我还有事要回帝都一趟,等解决家务事我会跟韫玉说清楚的,还请奶奶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