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都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是冤枉的,我刚刚还在客厅帮你拨花生呢,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是这副模样,老于,你要相信我啊。”
范晓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顾不上此刻自己光裸的模样了,抱着老头子的大腿一阵哭嚎。
于老头一瞬间有些犹豫,揪着范晓娟头发的女子一看就急了。
“爸,你别信这个老贱人的,堂屋里压根就没有什么花生,我看是这个贱人想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人,被人撞破后想以此抵赖。”
范晓娟的大儿媳妇早就看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后妈不顺眼了,自家男人的几个兄弟一直因为前头婆婆的关系和这个爸不怎么亲,老头子估计也察觉到了这点,才想娶个年轻媳妇再生几个小的。
笑话,爹不亲钱亲,老头子想再娶谁也不介意啊,只是这钱可不能交给后头这个女人,大儿媳妇一想起老头子给范家的那一大笔彩礼,就肉疼的紧。只是人都嫁过来了,证也领了,他们顶多也就只能在日常生活里给范晓娟找点不痛快,其他什么也做不了,这次正好,可以一举将这个女人赶回去,还能把那一笔彩礼,原封不动的让范家还回来。
“爸,这个男人还没醒呢,你先把人弄醒,看看他怎么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可不信,范晓娟没这个意思,那个男人会自己找上门来,看他这副模样,不像是他们矿场的人呢。
老头子的媳妇说完,给站在门口的弟媳妇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块上前将睡在床上的男人从床上拉起,往地上狠狠一推。
王善水牙齿格格作响,感觉被冻在冰块里,忽然扑通一声,被人拉起往地上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