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是作为徒弟孝敬你的。”江一留恭恭敬敬的将手上的席子递上,霍武轻轻咳嗽了一声,把自己手里那堆乱麻丢到一边,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江大海在那编织着还剩一半的席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自家儿子编的席子,居然不是给他,而是给了别的男人,心好痛啊。
江一留没有理会江大海的神色,接着砍了一堆枯藤,将它搓成坚韧的麻绳。山间的小路有很多尖利的石子,草席很容易就会滑破,多做几张席子,可以预防不备之需。
大伙的速度很快,只花了大半个小时的功夫,每个人都编了两三张席子,等到附近找不到枯藤了,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好,大家赶快把野猪放到席子上,把它拖到山下去。”江塘锤了锤有些酸痛的腰背,指挥大家的行动。
江一留也没闲着,在大人忙着搬野猪的时候,拿了些重量轻些的山鸡野兔放到席子上,准备拖下山去。
拖野猪可比背野猪轻松多了,但也轻松不到哪里去,到了午饭的点,大伙都只是拿出早就冻得硬邦邦的馒头,边走边吃,再累也不敢停下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在上山呆的时间越久,也就越危险。
“回来了,上山的人回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江一留一行人刚到山脚,就看见了几个刚下工,从地里往家里走的村民,看着他们一个个完好无损,后头还拖着一头头死的不能再死的野猪,纷纷欢呼着往村里头跑去。
莫大栓刚想把人拦下来,帮他们把野猪运回去呢,人就跑了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