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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而已,要做菜的盐干什么,几个拦着范晓娟的妇人也有些纳闷,拦着她的手劲一松,范晓娟顿时挣脱了开去,朝白昉丘冲去。

“你给老子安静点,是不是真想看你男人没命啊。”莫大栓受不了这女人胡咧咧个没完,直接上去把人给拦下来。“白大夫这么做这让有他的道理,除了他,现在还有谁能救大川。”

这年头的人对村里权利最大的队长还是存有畏惧心理的,范晓娟这么一个泼妇也不例外,看莫大栓板着脸,眼睛一瞪,顿时就安分了些。

“野猪在野生状态下,性杂食,有时会食用腐肉,它的牙齿上可能带着病菌,得先用盐水帮伤口做个消毒,不然可能会引起感染,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白昉丘看大家都对他的举动有些疑惑,开口解释道。

“来了来了,东西拿来了。”

围着的人给他让了个道,一个村民捧着一盆水,夹着一个小陶罐走了过来。

白昉丘加了适量的食盐放进水盆里,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手绢,裹成一团,塞进江大川的嘴里。这盐分对伤口的刺激极大,他怕江大川过于疼痛要到舌头,那样就更麻烦了。

伤口上撒盐,那得多疼啊。围观人中胆子小些的,早就蒙上了眼睛,即便如此,还是被江大川的惨叫声吓到。

“啊——”白昉丘用着食盐水清洗着他伤口上的污垢,已经失去知觉的江大川就这么活生生地疼醒,四肢胡乱动弹,江大海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人按压下去。

白昉丘眉头紧锁,小心地清洗着伤口,丝毫没被江大川的举动影响,直到伤口上的砂石草屑都清理干净了,才把那一盆染红了的食盐水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