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屋子里丫鬟进进出出,显然不是问他的时候。只能压下心底的疑惑,打算等晚上就寝的时候在拷问他。
可惜,一到晚上,某个男人瞬间化身一头饿狼,再一次把她吃拆入腹,嗓子哑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之间,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做。
风沙阵阵的大草原,驻扎着一个个毡帐,最中间的那个最大,几乎可以容纳上千个人,毡帐的顶端伫立着一个奔腾的白虎,霸气威武,俯瞰苍生,毡帐四周画着各式各样绮丽的异域图案,穿插着不少白虎的身影。
这正是莽族五大部落之首——姬林部落的图腾,这间毡帐是只有首领才有资格居住的,连首领夫人都没有资格在里面过夜。
莽族部落逐草而居,常年以为地盘的争夺发生战争,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各个都是骁勇善战之徒,在莽族,女人也能上战场,只要有实力,一样能得到她应有的地位。所以,说是全民皆兵也非不可。
他们早就对大庆富饶的物产资源艳羡不已,也想安定下来,不再过那种漂泊游移的生活。
此时毡帐里,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盛会。
毡帐正中间,一个男子盘腿坐在毡毯上,身上仅有一条兽皮裹住下身,露出小麦色的上身,肌肉虬结,上面刻着一条条疤痕,肩膀上的伤口裂开,可是他丝毫不在意,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头发略微有些弯曲,长度刚刚及肩,随意的披散下来,额心挂有一个兽牙贰拾,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瞳孔奇异的呈现一篮一棕之色,眼神锐利如鹰聿,冷酷而又野心勃勃。
此时他正一手端着一碗奶酒,举杯将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杯碗溢出,沿着吞咽的喉结,直直滑落结实的胸膛,直至隐没下腹。
眼神直直看先前方,似乎对舞姬的表演颇有兴致。
“嗝——”下首一个身上挂满珠宝兽骨的强壮蛮人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扯过一个正在扭动身躯的舞娘,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移,舞娘配合地发出娇媚的□□声,像一条灵活的舞蛇,在他怀里扭转磨蹭。
“姬林部落的女人果然够味,嗝,今晚,我要她们几个一起陪我,哈哈哈哈——”那个男人黝黑的脸上挂着;两坨深红,指着在场的舞女蛮横地说道。
笔笔直坐在他身旁,妖媚端庄的女子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的举动,脸上还挂着一抹微笑:“这些人都是哥哥为大王准备的,今晚,大王就好好享受这些姬林部落的美女吧。”
“哈哈哈,美人果然善解人意,你放心,孤王最爱的人还是你,今晚,孤王就不陪你了,你们兄妹两个好好叙叙旧。”
那个醉酒的大汉正是乞颜部落的王,乞颜辉,上首的那个不用说,自然是姬林戈勒无疑,那个坐在姬林辉身旁妖媚端庄的女子就是姬林戈勒的妹妹,乞颜部落现在实际上的掌权者姬林娜仁。
她身着艳丽的莽族贵族服侍,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编成一条条细细的麻花辫,披在肩后,额上围着一圈由各色玛瑙宝石镶成的额饰,背部垂着长长的宝石流苏,雍容华丽。
乞颜辉自认为十分善解人意地大笑了几声,那贪婪猥琐的模样让那姬林娜仁眼里飞速的闪过一丝厌恶,随机又恢复成那个完美无缺的模样,笑着让那些舞姬扶着他离开。
乞颜辉一路踉跄着,在舞姬的搀扶下,□□着离开了帐篷,原本热热闹闹的毡帐中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姬林戈勒兄妹两人。
“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同意我杀了那个混球。”乞颜辉一走,姬林娜仁的脸上就控制不住厌恶,艳丽的五官显得有些恶毒扭曲。
“现在我已经生下了乞颜部罗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要他一死,我的果勒就能坐上乞颜部罗的首领,到时候,乞颜部罗就是我们姬林部落的附属,合并几大部落,指日可待。”
“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果勒还太小,乞颜辉一死,他的那些弟弟绝对坐不住,留着他也好,越蠢才越容易控制。”
姬林娜仁也知道她哥哥的话很有道理,虽然不忿,但还是忍了下去。
“狩猎季哥哥还打算亲自去吗,蚋科传来消息,恐怕大庆的皇帝已经对哥哥有了防范,我怕他们趁机加害哥哥。”
姬林娜仁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姬林戈勒眼里闪过一丝嗜杀:“那个老皇帝可不敢,这趟狩猎季我是去定了,正好看看大庆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水平,也想探探,边城那个赫赫有名的小将傅光宗,听说他和我一样天生神力,我倒想和他比试比试。”
姬林戈勒前半生都在找寻对手,可惜,莽族几大部落,没有一个勇士打得过他,他已经对大庆的那些高手虎视眈眈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