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大楼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总是这样死死活活的,她似乎并没有要崩溃的样子。
这次终于疯掉了?
她的脚步声停他在身后。
“飞坦,你的伞借我用用。”
开什么玩笑?飞坦想也不想的回绝,“不行。”
可是血腥味实在太浓了,简直跟旅团出去杀人回来时有的一拼,飞坦忍不住放下游戏手柄,回头,“你要干嘛?”
她全身是血,却面无表情,“通下水道。”
又来了,这种根本不把蜘蛛们当回事的平静眼神。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配上这种眼神很可笑吗?
可笑得飞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血顺着她的头发淌下来,滴在地上……衬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湿透了粘在身上,裹出纤细的曲线……
她好像是变好看了一点……飞坦想。
不知道是不是血腥味让人下意识的亢奋,一个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弱者站在面前,欺负一下她,会怎么样呢?她会不会又用那天哭泣时软软的眼神看人?飞坦想。
然后他决定试试看。
“我带你出去洗。”
抱起来她,轻的要命。
上次见团长抱她,她很依赖的搂着团长的脖子,乖巧的呆在团长怀里。
飞坦想,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么?
她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挣扎,随便他怎么抱,可是也不伸手搂住他。
大概在她眼里,自己还不值得依赖。
在她这种垃圾一样的弱者眼里,自己都不够资格被依赖?
莫名的,飞坦有点愤怒。
(无良作者:小坦子同志,你想多了,人家纯粹是出于身高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