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信,以齐誉的超然智慧,绝对可以领会自己的意图所在。只有彼此心照不宣
,才能默契地唱好接下来的双簧戏。
想通梗概,方若蛟不禁笑道:“这么看,齐少保的病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戚景貌似地点了点头,回说:“齐兄他正值壮年,又没有什么病根痼疾,怎么可以会一病不起呢?或许,他真的是偶染小恙,但绝没传言中的那么严重。否则,咱家洪涛早就来信告知了。”
嗯,这话很有道理!
自家儿子,那肯定是信得过的!
不得不说,戚景的分析透彻而又准确,人家齐大郎确实只是小病了一场,身体方面并没有大碍。
他之所以托病在家,就是因为拿捏不定请丁忧所致。
母亲大去,此环节肯定是躲不过的,不然,就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但是,有心入阁的他,并不想因为这事而引发致仕养老,那样,就很难咸鱼翻身、东山再起了。
谨慎起见,他打算等皇帝李宏裕归来,然后,再写上书的折子。
以近期的相处的了解,上下已经建立起了半师半友君臣关系。齐誉有过半的把握料定,今上定会选择夺情,以让自己继续接下来的政治生涯。
可若是由苏琉来操作的话,就有可能会阴沟里翻船。
计划很好,可现实偏不给力。
前往大华考察的李宏裕竟然迟迟未归,这都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可依旧没有关于他的任何音讯。
这个小子,莫不是流连忘返了?
“唉……”
“真是天不助我啊!”
齐誉怅然地仰天一叹
,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难道,真要请丁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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