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逢在齐誉嫁女之际开口相求,确实应该掏上一份像样的厚礼。”
认可归认可,她却是有点犯难。
若真要掏这份子钱,就必须做到位列第一,要不然,还不如佯装无视算了。
也就是说,最起码要大于或者是等于两万之金,可这么的多钱,上哪儿筹去?
真是感觉力不从心!
要知道,皇家的事属于是李家的私事,是不可以从国库里拿银子的,这笔款项,肯定得由皇家的内库来出。
“唉,若是掏了这笔巨款,宫里的日子可就变拮据了。”
“不仅如此,就连我攒下的私房钱都要倒贴进去。”
虽然,苏琉非常地心疼,但于此刻,她却不敢有半分的小气。
救不救儿子,真不真心去救,全都在齐誉的一念之间。所以,在和他的礼尚往来上,千万不要乱打折扣。
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
不过,从另一个层面上看,砸些钱进去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常言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齐誉拿我的好处,不得做出点实事以为回报吗?
别说,她的这一手,还真把压力转移到了齐大郎的身上。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人家随了这么大的厚礼,自己又岂能不予以回报?
但是有一点,他却没琢磨明白。
为什么,在女儿添箱的问题上,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加码现象呢?
难道,大家都在攀比?
罢了罢了,正如母亲说得那样,此乃礼尚往来的份子钱。今天收了,日后还要还回去的。
确实,没必要太过计较。
现在的首务,乃是准备接下来的北上事宜。
而在了解完了相关的筹备进程后,齐誉便下出了三日后出发的命令。
不过,在出发之前,还得刻意地渲染一下喜庆气氛,以此来为之后的暗中行事作表象掩护。
“既然添箱者如此盛情,那我就摆上一场谢宾酒作为回敬,以此来答谢他们的深情厚爱!”
“来人哪,去通知‘真好吃’酒楼的时氏兄弟,就说明日,我要包他们还是场!”
齐大郎豪迈地大手一摆,下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