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齐大郎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她们俩会用酸酸的目光望着自己呢?
齐誉干咳了一声,佯装无事地走了过去,道:“二位娘子,你们在这里讨论什么呢,说得这么起劲?”
殷桃直接话中带刺地说道:“古人有云,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如今来看,这话果然不假。”
柳荃也跟着道:“俗话还说,家花不如野花香,现在来看,想尝鲜乃是男人的天性。”
这话……
又是什么意思?
见她们俩人一唱一和,齐大郎不仅没有解惑,反而是更加地茫茫然。
“我说,你们俩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相公的心里,应该明白!”
“夫君,你可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我齐大郎行得正、站得直,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为了尽快弄清楚实际情况,齐誉佯装脸色一黑,继而搬出家主的威严。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如果彼此互相猜忌,还谈什么和谐美满?有什么事,就直接地说出来,莫要藏着掖着。”
“嗯……”
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
有大道理往那儿一摆,柳荃和殷桃立即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并很坦然地说出了有关于高丽美女的顾虑。
齐大郎在听了后哈哈一笑,道:“坊间人瞎揣度也就罢了,怎么咱家里的人也跟着乱起哄呢?不瞒你们说,这些个美人我并不是据为己有,而是另有他用。”
“另有他用?”殷桃仔细地品了品,霁然转喜道:“这么说,夫君没打算让她们进家?”
柳荃也眼睛一闪,跟着问道:“相公快说,这些个女子到底有何用处?”
齐誉点点头,诚然说道:“再过几天,就是黄飞和浅禾小姐的大婚日了,我身为他们的主婚人,又怎能不准备一份像样的厚礼呢?”
一顿,他又补充道:“黄飞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他已经跟随我很多年了,彼此交情,相当莫逆。尤其是在京城时,他曾舍生忘死地力护齐家,如此的仁义之士,我又岂能不善待呢?可见,不送上一份像样的厚礼,委实说不过去。而这些个美女,就是一笔不菲的财富,与其让她们闲置浪费,还不如借花献佛、转赠给黄飞。这样,也算是才尽其用了。”
原来是这么个安排呀!
殷桃在听了后恍然大悟,并连连奉上妙赞:夫君真是聪明,自己一个子没掏,还能落得出手阔绰的好名声。
然而,柳荃却是不予赞同,她觉得:高丽人也是人,委实不该去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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