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齐元震的这场荒唐闹剧,到此就算是圆满地划下了据点。
他的房产,被齐誉一转手送给了当村的张二婶。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安长今,则由黄飞代为接管,进行下一步的详细审讯。
这两者中,后者有些不太光彩。
强拿民女于名声方面并不好听,但齐誉还是坚持这么做了。
既想在不违背律法的情况下将她带走,又要保住与之相关的所有秘密,似乎,也只能如此操作。
诸事妥帖后,齐誉就忙不迭地起身告辞了。
他还要赶往周大舅家去吃晌午饭,委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临别前,他心情复杂地怅望着故乡,神情中满是悲凉之色。
自己的政务日后会愈发繁忙,而归乡的次数也会因此越来越少,下一次再来,还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
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
离别,总是那么地令人感伤,不管是对物还是对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依依不舍。
或许是由于太过感情投入,齐誉竟然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黄飞见状,连忙寻了个极具探讨性的话题问道:“依齐大人之见,这个名叫安长今的高丽女,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处置嘛……让我想想。”
“其实也不复杂,二选一即可。要么打入大牢、囚其一生;要么狠心杀之,以儆效尤。”
“两者,都不合我意!”
齐誉先是摇了摇头,后淡笑道:“咱们都是入仕为官的文明人,怎么能行那些辣手摧花之举呢?这要传言出去,岂不令人产生误解?对于女人,一定要以仁慈为主、柔和相待。”
咳咳!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膈应呢?
如果您真的这么怜香惜玉,又怎会以那种方式对待扶桑女?
典型的口不称心,且前后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