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呢?
拔箭!
柳荃刚想动手,却又僵在了那里。
“呃……又怎么了?”
“我听人说,拔箭矢非常地疼,需要咬住一块木头或者是一块抹布才行,否则,就有可能因为忍不住疼痛而咬掉自己的舌头。”
“啊?还有这种事?”齐誉喃喃了几句,分析道:“木头太硬,抹布太脏,放嘴里含着都不合适。依我之见,还是咬住你的小衣裳吧……”
“相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贫嘴的风凉话。”
“哈哈,为夫这叫泰山压顶不弯腰,惊涛骇浪不低头,任他再大的痛楚,咱也是坦然面对,一笑了之……”
话音甫落,就听噗呲的一声。
那支箭就被柳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了出来。
“啊……好疼……”
“相公忍忍,我帮你吹吹……”
柳荃一边岔着丈夫的注意力,一边手脚利索地撕下了自己的罗裙,以用于给他包扎止血。
效果还算不错,那血流很快就被止住了。
齐誉重新披上衣衫,忍着疼痛活动了两下,见肢体功能皆无大损后,这才继续地谈笑说道:“在咱们才刚成亲那会儿,娘子可是出了名的村间悍妇,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看到你当年的风采。适才时,若不你那一脚打破了僵局,为夫绝不可能做到扭转局势。”
悍妇?
谁说的?
柳荃坚决不承认,摇摇头道:“相公切莫瞎说!为妻虽不似小家碧玉,却也是温柔如水贤惠人,怎么可能会是传言中的河东狮呢?”
呃~~
好吧!
齐誉尴尬一笑,忙道:“娘子说的极是,是为夫措辞不当了……”
正聊着,忽见远去的那几个残部兵仓惶地‘逃’了回来。
去而复返?
且还很狼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齐大人快走,扶桑军的那一千人马,现在又突然地杀回来了。”
“什么?杀回来了?”
齐誉闻言猛地一震,冷汗也随之流了出来。
这么看,主动权岂不是又回到了扶桑女的手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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