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来说,她的孕期还不足三个整月,所以,还无法从显怀上进行判断。
似乎,也只能‘隔皮猜瓜’了。
周氏依据自己以往的丰富经验,分享说道:“咱们可从她进门时如何跨门槛来进行判断。如果先迈左脚,那就是男娃,如果先抬右脚,那就是女娃了。”
说罢,她又对儿媳妇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在你当年怀有齐霄时,我就是以这种方法判断出的,一言即中,非常准确。”
柳荃本不信这些的,但却耐不住婆婆说得若有其事,于是,就动摇了。
要不,咱看看试试?
成!
就这样,她们俩于暗中观察了起来。
却见,殷桃小心翼翼地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房门。
咦~~
先迈得竟然是右脚。
该女娃吗?
要不然,咱再看一次?
也行。
却见第二次时,殷桃竟然改换成了左脚。
这……可就有些不好分辨了。
你说,这到底是男娃呢,还是女娃?
算了算了,猜不出来就不要猜了。
就像大郎说的那样,无论是男娃还是女娃,不都是咱老齐家的宝贝骨血吗?
说着说着,却见齐誉外出返了回来。
“相公,今天你都是去了哪里?”
“我呀,先去了一趟永川府学,探望了一下昔日的故交老友;而后,又转去了永川府衙,与现任知府商讨起了如何兴建国夫人牌坊的事。”
关于府学发展地如何,柳荃并不怎么关注。但是,对于自家兴建的牌坊的事,她却是比谁都要上心。
尤其是现在,妹妹殷桃也被御封了这项殊荣,这一兴建,可是两座构筑。
“你是家主,你看着拿主意也就是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柳荃仍然露出了期许之色。
齐誉笑了笑,道:“我打算,在我当年的‘进士及第牌坊’的前方进行兴建,这样的布局,更能显得咱们家伉俪情深,举案齐眉。”
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但是,柳荃更倾向于在娘家的村头动土建造。
“这,还不好办?直接兴建两个不就是了?律法上又没有明文规定,牌坊的数量只能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