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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存在疑问,何不像圣旨上所说的那样,赴京面圣以解己惑呢?”
“赴京解惑?”荆宪王不屑一笑,道:“你说的轻松,我等真若是去了,后面还有得回吗?”
呵呵,这倒是实话。
你真若是去了,百分百是有去无回。
在弄清楚了对方的此来动机后,孟既明也不再笑脸相陪,改为利索道:“王爷想说什么,不妨就直接明言了吧!”
荆宪王轻哼了一声,怨恨道:“赞同削藩者,不外乎三个大人物。一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殷俊殷大人,二是南洋总督的齐誉齐少保,而这第三,就是你大理寺寺卿孟大人了。”
“这又如何?”
“如何?你们三人全都是永川府一脉,彼此间既为老乡、又是同僚,这不是典型的结党营私之举吗?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本王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与你们苦口婆心地说叨了……”
听到这里,齐誉不由得暗思了起来。
从荆宪王的话中不难听出,他高度认为,自己和殷俊、孟既明,乃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政治党羽。而所谓的削藩,就是己方三人的共同蓄谋。
不过,从表象上来看,似乎还真是如此。
最初,先是殷俊站出来在那登高一呼,力挺削藩;然后,自己又公开表示说,但凡有藩王作乱者必予伐之;而孟既明则是随声附和,前前后后皆不曾有半分反对。
在旁人的感官里,自己三人就是结盟进退,协同作战。
这,不是党羽又是什么?
若以此为考量,也就不难理解荆宪王为什么会坦然地承受孟既明一拜了。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出这胸中的恶气而故意地进行羞辱。
可是,孟既明却不这么认为。
自己行拜,就是因为孝子逢人低三辈的说法,既然老祖宗们定下了这门子规矩,又如何不恪守呢?
当然了,最主要的目的,乃是要弄清楚对方的此来动机。为此,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对于齐誉来说,他还品读出了另外的两层意思。
第一点是,荆宪王过来永川乃是故意而为之,于今天大闹丧礼现场同样也是故意而为之。而且,还有可能是有备而来。
猜其目的,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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