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自认,自己的智商绝对是在孙大财之上,被那种二货忽悠,他压根就不信。
但是,看段子成一脸笃定的样子,又感觉这他话不虚。
怔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半信半疑地问道:“我说,你该不会是无中生有、故意地诱惑我吧?”
老段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我感以人格做保,绝不欺你!”
“可有实物为证?”
“当然!我这人素来实在,怎么可能于你画饼呢?”
琼斯点了点头,后大手一伸道:“既然有实物在,那就拿给我看看吧。倘若,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不仅同意你以物抵债,还会返给你一笔利是以为辛苦费。”
呵呵!
竟然还有回扣拿?
段子成闻言一笑,佯装贪婪道:“不瞒你说,此物乃是我琼州军方的最高机密,非核心人物不能接触。这一次,若非天子的圣旨以及齐大人的钧旨双重相压,我说什么也不可会拿此相告。”
什么,最高机密?
而且是非核心人物不能接触?
一听这话,琼斯登时就来了精神,并换上了一张友善的脸道:“段大哥的难处小弟已知,您不必再过多地进行细表了,依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地回到正题,看看你这烟草的成色如何。”
段子成呵呵道:“幸好,阁下是个精通此道的老烟枪,否则,我这样好东西你还欣赏不了呢……”
见他磨叽个没完,琼斯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始不停地催促。
老段见胃口吊得差不多了,这才从底·裤区域内取出来了一块黑不溜秋的膏状物。
这是……啥玩意儿?
莫非,是你们家茅坑里的陈年老泥?要不然,怎么黑得这么有个性?
见琼斯面露不屑,段子成故意不悦道:“老夫本以为,琼兄是位慧眼识珠的明白人,现在来看,似乎有些看走眼了。”
什么?
你居然敢讽刺我?
琼斯正欲发怒,但旋即一想,又强忍了下来。
华夏人不是常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吗?既然如此,让他三分又如何?
琼斯很大方地一笑,露出了请教状道:“恕琼某孤陋寡闻,不认得此物,望段大人点拨愚鲁、不吝赐教。”
听到这话,段子成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介绍道:“此物名曰阿芙蓉,又唤是福寿烟,在我军的内部,享有着烟中之王的无上美誉。”
琼斯听得是一脸懵叉叉,指着兜里的‘华子’烟问道:“这两者间,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