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是的!
齐誉见状,貌似大惊,忙不迭地催着手下队伍赶紧逃离。
在琼军离去了后,夜幕中才闪出一个神态谨慎的黑影。
细看,却是王之藩。
他在这片碎车中不停翻腾,结果,却是没有发现一具尸体。
也就是说,这辆厢车实际上是空空如也。
“真是没有想到,咱们竟然误击了一辆副车!他齐誉,果然不是一般的贼!”
“娘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追!副车虽多,却是击一辆少一辆,总有一次,咱们会打到真的。”
“呃……”
看得出来,苏琉的意志非常坚定,甚至,还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
而她的意志,主要是来自于某种自信。
她觉得,由于之前的计算失误,所派到大沽港的那五万军是指望不上了,如此一来,只能从京城的守军中进行抽调。
但是,京城的防御大于一切,不能有任何松弛。故,可供她抽调的数量并不是很多。
她思来想去,最终抽调了一万人马。
虽然,这个数量已经严重超出了齐誉的鶸料,但是,想要对抗两千琼军,依旧是没有胜算。
甚至说,还处于劣势。
不过,苏琉的智商也不是盖的,很快,她就琢磨出了扬长避短、趋利避害的方法。
远了不说,梁英忠袭击齐府时所采用盾牌阵,不就是现成的借鉴案例吗?
这种配置,肯定可以有效地遏制敌军。
就这样,她紧急筹集了五千张精钢盾牌,然后立即出发。
有此兵器做为保障,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她觉得,以手握中的实力,完全可以和齐誉莱掰一掰手腕。
孙巧云必须得死,否则,自己寝食难安。还有那个死而不僵的皇帝,他也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倘若他苏醒过来,八成会找自己秋后算账的。
说起这茬,苏琉感觉自己的肠子都悔青了。
在做手术时,她因惧怕孟岚山,就没好啊真下死手。她很怕,这个老头会事后揭发。可谁曾想,这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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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竟于术之中直接给累死了。
要早知他会死,哪还有这些顾虑?直接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让元赟驾鹤归天。
真是悔之晚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