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律法和百姓的角度上审视?
你这视角呀,还真是奇特。
皇帝直接无视了他的观点,明言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朕担心的是,众藩王会对此不服,继而引发他们的抱团刁难,那时,登基的新主又该如何处置呢?”
这话中的‘那时’,还有着另外的一种隐喻。
那就是,皇帝已经晋升为是先帝了。
齐誉也直接忽视了这一点,单就以事论事道:“陛下多虑了,在微臣看来,想震慑住众藩,简直是易如反掌。”
“哦?”
一听这话,皇帝登时来了精神,催促道:“卿有何高见?”
齐誉回答说:“要想压制住众藩,就必须内外施压,继而让他们知难而退。”
“愿闻其详!”
“关于‘内’这一块,可让殷俊多发一些弹劾折子,把已经搜罗来的众藩‘罪状’一一罗列,这样一来,就形成了高压态势的政治压力,他们于被动下,只能作出自辩而无力反斥。另外,还要让李作逸去到众藩王那里游说擀璇,以软化皇族内的尖锐矛盾。李宗正曾助反贼,罪过甚大,而陛下宽恕他戴罪立功,他又焉能不感圣恩而全力以赴呢?”
“嗯……,卿口中所说的‘外’,又是什么呢?”
“外者,乃是一个黑脸,不如,就交由微臣来唱吧。不日后,我就会公然发声告知天下,言,但凡敢有忤逆作乱者,我琼军必然讨之!在此威慑下,哪个藩王还敢吭声?有此两层内外施压,大势可定矣。”
经齐誉这么一分析,皇帝顿感豁然开朗。
确实可成。
尤其是齐誉的这招不战而屈人之兵,比之十道圣旨都不遑多让。
齐爱卿呀,你果然是个大大的忠臣!感动下,皇帝不禁动容道:“朕得爱卿,如增一臂膀!不是手足,却胜是手足。”
齐誉忙谦虚道:“陛下之赞,愧不敢当。臣在此作出承诺,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齐誉都会尽全力地守护着华夏、守护着这个民族。无论是谁,只要欲以破坏,臣都会于第一时间伸手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