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齐誉却是不敢苟同。
他觉得,现在言好有些为时过早。
“哦?贤弟为何这样认为?”
“具体为何,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可我总觉得,在某个看不到的地方,潜着一股身份不明地暗势力,他们偷窥政局,伺机而动,企图接下来的趁火打劫。”
什么?以直觉论事?
这也有点太扯了吧?
齐誉却是摇摇头道:“世兄莫笑,小弟我并不是胡谄瞎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事实依据的。”
孟既明好奇道:“有何依据?”
“我这么说吧。陛下龙体染疾以及建造陵寝的事已然不胫而走,而与此相关的山陵崩的消息也被传得满天飞,但凡官场上的人,无不耳濡目染、心知肚明。”
“那么,问题来了!在陛下龙体还健时,藩王们还时不时地发出龃龉之声,甚至还有燕王、庸王这样的造反派。而现如今,天子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他们不仅不趁机发难,反而都闭上了嘴巴。这,岂不奇怪?”
咦?
还别说,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当下的政坛实在是太平静了,静得有些失去了正常。
“贤弟是在怀疑,有藩王在图谋不轨?”
“有这个可能,但不确定。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若不是因为这层顾虑,我早就卸下伪装公开露面了。”
“你怕个甚呀?”
“我不是怕,而是理智行事。一旦暴露了身份,就不可能再施展暗中偷袭了。于明处者,只有被动没有主动,既如此,我为何要明?”
齐誉认为,潜伏不动并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真若出了意外,也能上演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
所以,必须得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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