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闻言连忙作出了纠正:“呵呵,先生却是健忘了,初见时,就是咱们俩以及负责接待的何顺管家,此外并没有其他客人。前后两者,并无不同。”
孟岚山却摇摇头道:“大不同!你,已不再是当年的你了;而我,也已不是那时的我。现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世态已然不同。”
是啊!
世态确实变了!
这句感触的话,也同样适用在殷桃的身上。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说,皇帝这才走了多久呀,朝堂上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这不是世态变了又是什么?
哦?
都是哪变了呢?
首先是梁英忠那一伙人,他们一直都试图着怎么扳倒齐家,以此来为其子们报仇雪恨。
要不是哥哥殷俊力缆狂澜,说不定齐霄的处境早就堪忧了。
可是,仅靠他一人之力,有些独木难支呀!
这并不是说没有人帮助齐家,而是自己战队上的人的官阶普遍偏低,尚不足以和对头们展开激烈抗衡。
就拿关系最好的孟既明来说吧。
他现在的职位乃是大理寺的少卿,手中的权利远不如判案的总大拿的傅仁义。
可不要看这两者间只有一字之差,而品阶上,却是有云泥之别。
常言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事实上确实如此。
单从牌面上的综合实力来看,己方确实有些偏弱。
好就好在,前首辅钟义在暗中相帮,这才算稳住了大局。
除了朝堂上的骤变之外,苏皇后对于齐家的态度也有些微妙了起来。
早些时,她曾派人送来了一条烧烤狍腿,不久后,她又给自己赐下了一身出嫁时所穿的凤冠霞帔。
前者是在暗示,若能力拥李宏裕为储的话,就可享受到肱股级别的超人待遇。而后者,几乎就是不加掩饰的其拉拢之意。
面子给你了,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若单从利弊得失上看,自己确实不应该去拒绝她。
既有便宜可赚,为什么要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