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就是一句话,没有安全感!”
一顿,齐誉又细解道:“在民看来,法是为他们提供安全感的一道盾牌,并不是令他们恐惧的一刃利剑。前者,更有利于繁荣和稳定;而后者,却有可能酿成反抗的恶果。这些,便是两者的本质区别。”
话说到这儿,齐大郎戛然而止。
并且,他还用了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向了今上。
貌似在说:这,才是法之真谛。
而皇帝也如同醍醐灌顶地‘哦’了一声,似乎于无意之间捕捉到了什么。而这种感触,也同样地不可言传。
他甚至觉得,大奉朝当下的律法似乎并不那么合理,如果可以适当改进的话,反而可能更有利于长期稳定。
可是!
法,是建立在制度之上,怎么可以无端地轻易改动呢?
一时之间,皇帝似乎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过了好久后,他才被迫地回过神来。
因为,用膳的那处站点已经驶到了。
下了火车,齐誉很自觉地前行引路,没不多时,便走到了时氏兄弟的真好吃酒楼。
皇帝才一抬眼,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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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齐大人亲笔撰写的对联映入了眼内。
只见上书曰:琼州美食甲天下,时氏美食甲琼州。
喝!
好大的口气啊!
皇帝不屑一笑,心道:朕贵为天子,什么好吃的东西没吃过?在朕的面前,有哪个敢持资格说是‘甲天下’的?
琼州的特产,充其量也不过是区区的海鲜而已吧。
齐誉见皇帝面露哂笑,也不详加解释,只是阔步地步入了大厅。
而后,便掏出来了一个具有代表性的特殊身份的黑色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