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略一琢磨,殷俊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
这种传说中才存在的东西,连当朝的王爷们都不曾拥有,更何况是外姓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些什么,不如,就由你自己估摸着办吧。反正有一条,得有利于我齐家才行!”
“嗯……行!此事就交由我来擀璇,不出两日,定然给你回复!”
“好,说定了!”
“……”
就这样,殷俊又带着新接的任务离去了。
殷桃怅望着哥哥的背影,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待回过神来后,她才蓦然发现,今天居然没有看到儿子的身影。
这个熊孩子,又跑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进宫去了?
不太可能!
近一段时间,皇子李宏裕光顾着表现自己了,哪有时间去读书?他不读书,齐霄自然也就不用去伴读了。
事实上,现在的小齐公子,正在谋划着其他方面的事。
由于殷桃坚决不让他插手有关于蒸汽机的任何事,所以,他也只得寻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搞一搞了。
就比如说,设法再搅一搅关于姐姐的那桩赐婚。
换个说法说是,想着怎么收拾一下那个令人讨厌的梁克生。
自打此人变得神经错乱后,齐霄隔三差五地就委派黄飞送去书信。名义上为慰问,而实际上却是故意地加码刺激。
在信中,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说,自家姐姐是如何地冷血、如何地残暴。那形容,几乎堪比传说中的母夜叉了。
反馈的结果为,梁公子的病情变得愈发严重了。
帆欲静而风不止!
他即使想好,却也是好不了呀!
齐霄见状,蓦然泛起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连睡觉时,都有好几次笑得醒来。
而在昨天,黄飞来报说:梁克生的病情突然地急剧恶化,出现了令人堪忧的癫狂状。
所以,今天一早,齐霄就赶过来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