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藩在吃了一惊后,打量着他道:“小子,你师从何门?”
齐青云淡淡回道:“不才侥幸,曾被一位武学高人指点了几天,不过却算不上人家的入室弟子,所以这师从一说,无从谈起。”
呵呵~~
原来是个野路子出身!
王之藩直接嗤之以鼻,笑道:“我记得,你的名字叫做是齐青云,对不对?”
“不错,正是不才!”
“就琼州本土来说,姓齐的人少之又少,几乎寻不到什么望族,难不曾,你和齐誉之间有着什么血缘关系?”
“放肆!我家老爷的大名,也是你随便能叫的吗?”
“你说什么?你叫他……老爷?”
王之藩琢磨了一番,后恍然道:“噢,弄了大半天,原来你是个低贱的家奴出身!”
齐青云却不以为然道:“即使是家奴,也胜过你这等龌龊之辈!”
“你……竖子狂妄!”
“哼!若论狂妄,恐怕不及你之万一!”
这番激烈的斗嘴,却是把现场的火药味直接给点燃了。
不仅仅是擂台上的二人,连台下的观众也都被刺挠地怒火中烧。
霎时间,口诛的唾沫星子也变得四下横飞。
只听一个年老的长者对王之藩怒斥道:“我们家齐大人,文可安一方,武可平外患,文治武功堪比古之诸葛,就你这样猪狗样的人,也配提他的名讳?”
紧接着,一位年轻的儒生出言讽道:“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汝之到来,简直玷污了我琼州的斯文道德,吾返家后,必须日洗三身,否则,难消熏染汝之恶臭!”
又有小童跟着起哄道:“要不是我们齐大小姐游历未归,定会把你揍成娘都不认识猪头!我敢打赌,她那一巴掌,定可呼得你像风筝一样乱飞!”
不得不说,王之藩的脸皮还是非常厚实的。
面对这么多的冷嘲热讽,他就像那没事似的,脸不红也不白。
待声浪消退之后,他才云淡风轻道:“擂台上,讲究的是拳脚见高低,并不是所谓的口舌之利!”
说罢了后,他又对着齐青云道:“小子,就让我来掂一掂你的真正斤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