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钱是符号?
这是什么论调?
杨恭林摇了摇头,表示很不理解。
不理解?
可以,回去慢慢想吧,直到你想通了为止。
在宴席结束后,齐誉便径直回到了家中,去和妻子分享关于儿子在京的生活。
当然,对于那些不方便明言的部分,就直接省略掉了。
齐霄留做皇子伴读,从不同的角度来说,皆有着不同的看法。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件沐浴皇恩的大幸事,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实在没有更适合的语言来作表达。
客观的说,只有齐家内部的人,才不这么认为。
就比如说殷桃吧,她就很不认可这种观点,于日常中,表现地非常谨慎。
谨慎?
是的!
常言说,伴君如伴虎,那皇子虽不为君,但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招惹的。
故,她时刻警诫齐霄,说,在宫内行走,务必要谨言慎行,不可肆意妄为。
否则,就给你父增添麻烦。
齐霄听后挺纳闷的,自己进出皇宫就如同是进家出家一样,哪有外界传言的那般恐怖?
殷桃见他有些不以为然,立即板起脸来凶了他一顿。
可想而知,小家伙这次肯定挨凶。
凶完之后,她又特地叮嘱道:“万一,是说万一,你遇到了皇帝的严厉问责,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啊,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