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详细地向他介绍了琼州的准备工作以及待考的生员数量。
大体上来说,工作量不
大。
琼州的文教兴得比较晚,取得到功名的秀才并不算多,所以,参考的人数也多不到哪里去。
“即使这事轻松,朝廷也不应该只派我一人前来啊!”杨恭林苦笑一声,突然感叹着说道。
咦?
这话里有话!
齐誉也没刻意掩饰,直接请教道:“杨大人,何出此言?”
杨恭林笑了笑,说:“别的省府,都是委派两名或者是以上的座师执事,唯独你这琼州只派了我一人过来。也不知,是礼部看我我能干多劳,以一当二,还是他们小觑了你琼州的文教。看现在的样子,明显有些不够重视。”
齐誉略略一品,直接回他道:“依我之见,应该属于后者。”
琼州,乃是古来至今公认的化外之地,商贸不兴,文教不盛,从没有哪代君王予以重视。如今,能派座师过来,已经算是破天荒的事了。
说白了,还是朝廷不当回事。
他们所重视的,乃是琼州的经济发展以及军事实力,至于文教这块,基本上处于是忽略的状态。
此乃是情理之中的事,实没必要多犯纠结。
释怀后,齐誉笑着说道:“文教的成绩,乃是在于考子的水平高低,并不在于座师的多少,既如此,又何必在意这些无谓事?”
杨恭林尴尬一笑,忙称了声是。
在聊完了关于乡试的事情后,他突然转了话题,眼神闪烁着道:“少丞兄,你觉得陛下为何会派我南下琼州?”
齐誉呵呵道:“陛下素知你我私下交好,所以才会派君来琼,若是两个不熟悉的人配合公务,难免会出现合不来的尴尬局面。”
杨恭林却是纠正他道:“少丞老弟,你只说对了此中其一。”
“哦?这么说,还有其二?”
“我觉得,应该有。”
说罢了,杨恭林便站起身来,很利索地把敞开的门窗全都关上。
之后,他才谨慎道:“我觉得吧,陛下派我来此,似乎有意让我向你传达有关于二夫人齐殷氏以及贵公子的消息。”
齐誉闻言一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