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沙捞越谋权,无疑是一次危险之旅。
不过,这个险却值得去冒,一旦成功,就可将受益终身。
正所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
不冒点实际的风险,又怎能捞得到真正的好处呢?
对于过惯了刀尖上舔血日子的冷晴来说,这种事情和普通的刺杀并没有任何区别,失败的后果全都一样,那就是自己玉陨消失。
“这档子事,我承接了!”
“呵呵,冷妹子的选择确实明智!”
在敲定之后,冷晴又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所在,故问道:“齐大人,那沙捞越与咱们琼州,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彼此处得相安无事,你又为何打破这种平衡呢?”
齐誉闻言,长叹道:“沙捞越这个国家,确实比较老实,但是,却是老实的有点过头了。”
“哦?此话怎讲?”冷晴闻言泛起不解,问道。
“我之所以要打破平衡,乃是因为他们在对外的策略上,做出了有害于琼州的举动,不得已,我也只得设法干涉一二了。”齐誉怅然一叹,解释说道。
“嗯,继续说。”
“说起他们的对外政策,就不得不提咱们的敌国佛朗机。众所周知,这个国家乃是外洋之邦,其下拥有着一众的殖民地,而在该国的殖民地中,距离咱们最近的却是天竺。”
“从地理层面上来看,天竺国距离咱们非常遥远,彼此不太可能产生交集。然而,沙捞越的主动依附却是改变了这种形势。眼下,佛朗机借助他们的港口作为根基,朝着南海腹地咄咄逼近,已经威胁到卧榻之侧了。去年时的吕宋之战便是如此情形,当时若不是我临时改变了战法,突奇袭了沙捞越的港口,绝不可能那么容易获胜。这场战役,已然给我敲响了警钟,对于那些为虎作伥、逆我而行者,若不严厉地敲打一番,隐忧绝不能除。”
说到这里,齐誉不禁露出了肃杀之色。
假如说,佛朗机捷足先登,率先拿到了沙捞越的控制权,那就等同于在整个南洋取得了立足之地。这样一来,自己的辖区就会直接暴露在他们的獠牙之下了。尤其是与之毗邻的吕宋府,稍有不慎就会被其所吞噬。
就拿即将展开的这次海战来说,己
方的琼州军并不一定就能占到地理上的优势。假设,那远道而来的佛朗机军在沙捞越取得了休整,那就不再是什么疲惫之师了。
在双方都具有补给能力的前提下,哪还有什么地理优势可言?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得设法搞定这个沙捞越,否则,就会便宜了敌国佛朗机。
而搞定所付出的最小代价,就是从其内部进行夺权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