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贼子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
难不成,是听到了风声逃遁了?
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了。
齐誉感觉到了尴尬:自己之前可是把牛给吹出去了,若是十日之内破不了案的话,又该如何去面对老百姓的质疑呢?
唉,烦哪!
“齐大人,别烦了,今晚我带你去舒坦舒坦,保证你全身上下乐悠悠。”跑来蹭茶的黄飞,一脸调笑地说道。
去青楼?
咳咳,咱没那艳福。
哦不!
那些个庸脂俗粉,哪有我家娘子风华绝代?
难不成,放着家里的白馍馍不吃,还跑到外面去啃黑窝头?
傻子才会那样做!
齐誉无比自豪地一笑,道:“呵呵,家有牡丹一朵,不需再染他花。那‘闻香阁’虽然声明大噪,却是和我齐某无缘。”
“无缘?齐大人,这回你却是说错了。”黄飞的眼睛倏然一闪,笑道。
“错了?我哪里错了?”
“依黄某看来,你跟那闻香阁之间,还真是有些特殊的缘分。”
齐誉见他的样子不似说笑,乃奇道:“我一不捧花魁,二不做韵事,这又哪来的缘分一说?”
黄飞解释道:“你却不知,那闻香阁大厅中所悬挂的,乃是你的真迹彩绘,你说说,这算不算是特殊缘分呢?”
“哦?还有这事?”
“确有!”
黄飞清了清嗓子,继而细说道:“那幅画作名唤《品茗图》,落款处,书得乃是你的雅号‘兴言先生’。图上还有副对联,上联为:客至心常热。下联是:人走茶不凉。”
《品茗图》?
这……怎么可能?
齐誉断然地摇了摇头,道:“不瞒黄兄说,在多年前,我确实创作过这幅作品。不过,却是为我岳父大人专门独创,此外并没有其他的临摹,既如此,闻香阁又哪来的真迹一说?在去年回老家时,我还曾亲眼见到过那幅画作,赫然就在我岳父家里挂着呢,并没有遗失不见。琼州的这幅,定是赝品无疑。”
“哦?是这样啊……”黄飞咂了咂嘴,乃叹道:“不瞒你说,那幅作品经多人鉴定,都坚信是出于你的真笔。现在来看,应该是比照着原作仿摹的。”
听到这句话,齐誉不禁为之一怔。
蓦然!
之前的一段往事,隐隐浮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