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户汉子还有自己的酒场呢,更何况是封疆大吏?
“你要记得,多吃菜少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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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多谢娘子提醒。”
……
且说齐誉,他动作利索,很快就来到了那家相邀的酒肆。
才一见面,他就忍不住向殷俊问道:“我说,你身为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怎能不去参加祭天大典呢?莫非,你也像我一样告了病假?”
“我没病。”
“那又是为何?”
“先坐,容我慢慢细说。”
殷俊掩好房门,而后才道:“不瞒你说,是陛下特地把我给留下来的,他让我多看多思,以灵活的方式处理好一件突发事件。”
“突发?……什么事情?”齐誉奇道。
“你或许还不知道,岳四先这个老匹夫家出大事了!”殷俊一边斟酒,一边幸灾乐祸地说道。
“他家?到底啥事,快接着说。”齐誉先是一愕,后转喜道。
“是这样的,今天一早时,顺天府尹接到巡察衙役的报案,说岳四先的府邸被人抢劫。而当捕快赶到时,却发现岳府早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了现场的一片狼藉。经勘查,其家里的财物全都搜寻不见,因此,就定性为了可能的抢劫。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现场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甚至连一小滴血迹都没寻到,真是奇哉怪也。”殷俊删繁就简,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案情。
“定性为是抢劫?”齐誉边听边思,貌似自语道。
“不错,陛下觉得这件案子比较重大,于是就把我留下来细作详查。”殷俊回道。
“那……岳四先他现在何处?”
“目前,他与他的家人全都不知所踪,多方打听仍是杳无音讯。”
这……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呀。
齐誉点点头道:“这其中,必藏着什么古怪。”
“何止是古怪,我甚至觉得,连陛下都在和我卖关子。”殷俊苦笑道。
“这话怎么说?”
殷俊放下酒杯,分析道:“常理上来说,但凡是涉及皇亲的案子,一般都会交由顺天府或者是大理寺督办,可这次,陛下却是选上了我,这岂不奇怪?你看,他叮嘱我要多看多思,还要灵活处置,你没觉得这话里有话吗?”
不仅有,而且还很明显。
齐誉点点头,道:“你拿捏不定?”
“废话,我若能揣度出了圣意,还约你出来干嘛?”殷俊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