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爱卿,你现在对道家的‘道’,又是怎么看的?”良久后,皇帝才算是重开金口,对着这位权威人士问道。
“这……”公羊玉成现在是一脸懵圈,已经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事实上,落差感最大的就是他这位权威人士。
而且,他还产生了一些自我质疑、自我否定,已经想不明白自己的‘道’了。
齐誉见他深陷入迷惘,不能自拔,连忙站出来替他解围:“陛下,老子有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由此可见,真正的天地大道绝非是言语所能表达的。似乎,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也只能靠各自去悟了。”
皇帝点了点头,心里道:说的也是,如果什么都能讲的清楚、看的明白,那就不是所谓的缥缈大道了。
想到此,他自己也释然了许多。
公羊玉成在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跟着附和了几句。并向齐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以感谢他适才的解围之情。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齐大郎摆了摆手,并作出了一个彼此为朋友的暗喻手势。
然后,他又环顾四下,试图在人群中寻找某人。
“陛下,岳四先岳老先生他没来吗?”
“哦,他声称是染上了风寒,于是,就告病在家休息了。”
告假?
他现在已是致仕老叟,告不告假还有什么区别?估计,也只是礼貌性地告知而已。
昨日时,主要是他与李作逸质疑自己,现在他们二缺一,似乎也只得和另一人做个了断了。
质疑是对方先提起的,所以,自己必须讨个说法,做到有始有终。
故,齐誉找到了李作逸,对他问道:“李大人,我昨日曾在圣殿中放出豪言,称自己持有观天之能,对于这事,现在可以作出定论了吧?”
事实摆在眼前,李作逸也没什么可狡辩的,只得作出确切的承认。
不过,他却是从另外一个方面再度发起了质疑:“齐大人,除了观天之能以外,你昨日还有说过,这件秘宝可以窥到扫把星的喷薄而出,何不借此时机,你向大家展示一番呢?也好做个证实。”
证实?
我看你是故意咬着不放吧。
不过,往细了想,他真正想咬的人乃是苏皇后,而自己,不过是他一个拦路虎罢了。
皇帝对此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意思是,默许了?
好吧。
(本章未完,请翻页)
齐誉对着李作逸白了一眼,说道:“既然李大人那么想看,齐某又岂能不配合呢?”
在撂下这句话后,他就走到了望远镜旁,然后仰起头来辽望着茫茫夜空。
可是,在这苍穹中,哪有扫把星的半点身影?
莫非它已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