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齐誉而言,这种情形并不是他的所愿。
君且听:
“不瞒你说,我的理想就是单纯地想要施展出我的抱负,简言之就是,上报这个国家,下护一方百姓,充分体现出我的价值所在。不过,我并不喜欢沾染到帝王家的权斗,或者是宫斗。所以,我劝你莫将宝押在我身上了,最好还是广撒网、多捕鱼,不致于一棵树上吊死。”
“你……”
齐誉一脸诚然地说道:“此乃是我的真心话,还望你多予理解。”
苏琉再劝道:“我可以为将来做出一定的承诺。”
齐誉呵呵一笑,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岂不闻计划没有变化快?”
苏琉见他确实兴致阑珊,就打住没有再劝,而是从大方向上说道:“好吧,那就依你!不过,逢了关键时刻,你必须得真心帮我才行,否则,我一定会给你的仕途上使绊的。”
啊?
坏了,这是被迫上了贼船?
齐誉想了想,退一步姿态道:“这样吧,只要是不违背良心,不违背道义,我就会尽力帮你一把。若是违背了我的原则,我就会断然拒绝,纵使你拿刀逼我,我也不会退让半步。”
“那好吧!”
……
在出了皇宫后,重拾心情的齐大郎又拐去了殷俊的府里。
嘿!稀客!
嗯?不对!
瞧他这若有所思的样子,貌似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想到此,殷俊的脸色倏然晴转多云,适才的惊喜感也随之消失殆尽。
“我说,你破天荒地过来我府一趟,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而至了?”
齐誉在看了看自己的空手后,忙陪笑道:“不瞒你说,我这是刚从宫里出来,所以才没有携带礼仪。不过,咱俩都那么熟了,还在意那些俗物做甚?”
一顿,他又望了一眼那将落的夕阳,道:“看来,今天的晚饭要在你家里对付了。”
咳,吐!
你个死村夫,这是故意跑过来蹭饭的吗?
不过,牙碜归牙碜,客还得待。
殷俊干咳了一声,对着身后的管家威严地吩咐道:“速去安排一桌丰盛的晚宴,我要与齐大人小酌怡情。哦对了,张家今天送的那对熊掌也给我烹了,刚好给齐大人打打牙祭。哦还有,再把那壶御赐的琼浆给我取来,并用小火筛温了。”
“是!”
少倾,酒菜大致备好,二人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