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无妨!
只见齐大郎嘿嘿一笑,默默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而后,突然地把那支手枪拔了出来,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这是啥意思?
蓦地!
一件令他毛骨悚然的往事浮上心头。
犹记得,在上次谈判时,齐誉就是以这样的姿态来残杀战俘的,最终,自己只得低头就范。
“你说,克拉克的脑袋够硬吗?”
“啊……”
听到这话,安德烈立即转变了自己态的度,须臾之间,就变得甚是财大气粗了。
最终!
齐誉很如愿地收到了足额的赎金,并且也当场释放了饿得骨瘦如柴的克拉克。
……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还真没错,今天的齐大郎就是如此。
你看,这才上岸不久,就顺利地讹到了一笔巨款,怎不令人激情澎湃呢?
有多激情?
答案就藏在柳荃心满意足的笑容里。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忍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厚积薄发的齐誉超水平发挥,直到了日落西山之际,他才算是把解锁过的熟悉姿势完成了百分之六十。
对此,他特地解释说,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等到晚上再试,莫不要一下子给使尽了。
按照他的话来说,这就好比传统的茶道,千万不要将最好的那一泡一次倒空,必须要留给下一泡一些余味,只有这样,才能美味不断。
对于茶道的知识,柳荃也略知一二。
要知道,其父柳守业可是个酷爱喝茶的人,在他的耳濡目染下,即使学不到三昧,也能懂上几分。
她轻轻推开丈夫的头,说道:“相公,咱家里头家现有一罐好茶叶,据说是产自于武夷山的大红袍,嗯,要不要我泡给你尝尝?”
这可是当世名茶,自然要尝。
齐誉点点头后,不禁问道:“不知这茶是何人所送?”
柳荃回道:“乃是弟媳黄氏。”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