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拘泥?
换句话说就是,不懂得灵活变通。
我有吗?
齐誉连忙起身作揖,并恭道:“学生遇到了人生瓶颈,还望先生加以点拨,教我变通之法。”
“好!”孟岚山颔首一笑,道:“你对回京述职有些担忧,这确实不是杞人忧天,这么说吧,一旦琼州发生了易主,你之前的心血于朝夕之间就会化为乌有,所以,你必须想方设法留在这里。想做到这一点,其实倒也不难,你只须在这周遭制造一场令人堪忧的危机即可。如果有危机到来,朝廷就会命令地方州府正面应对,以免陷入到混乱之中。这个人造危机可大可小,并没有所谓的定数。嗯,老夫觉得吧,可以尝试着挑拨一场可控的战争……”
战争?
听到这俩字,齐誉的眼睛忽而一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孟岚山见他貌似茅塞顿开,又继续说道:“一旦遭遇战争,御敌便成了头等要事,且尽量求稳,如果临阵换帅,就犯了兵家大忌,非迫不得已时,朝廷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听明白了吗?”“学生明白了!”
齐誉暗叹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先生就是先生,果有过人之见!
至于如何制造一场可控战争,齐大郎已经酝酿出了小小苗头,感觉上应该差不离。
就目前来说,距离进京还有半年多的时间,足够做些运作了。
于是,这件密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九的这一天。
按说,现在这个时间段乃是百官们的放假期间,各类公事也都停下来了,然而齐大郎却还在日夜不断地忙活着。
没办法,今年的布政施政实在太多,真成了传说中的年头忙到年尾了。
就眼下来说,民宅的建设依旧在紧张地进行之中,即使逢这年节,也不做任何放假和休息,必须全力追赶工期。按照齐誉的计划,这些个构筑必须要在明年的连阴天季节到来之前全部竣工,否则就会影响入住。
除了民房的建设之外,琼南的三亚码头也开始了正常运营。前不久时,府衙在那片周遭投建了三所新的玻璃制造厂,让粤商们从那地而直接买卖,并装船出货。这项投资不仅振兴了琼南经济,还改善了那里的民生状况。
在春耕礼时,齐誉可是朝着全州府的百姓们公开地喊过话,他言,未来的琼州必须要实现均衡发展,不能差异过大,而琼南的投资便是自己兑换诺言的实际行动。
官员说话就要言出必行,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只吹牛逼不办事,那和‘讹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处理完了这一系列的公务之后,齐誉就准备回家去贴春联,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再不张贴,老娘就要开始叨唠了。
然而,才刚刚走出府衙的大门,他就被后脚赶来的谭俊彦一手拉住了。
“齐大人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