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自相矛盾吗?
众官员无不大眼瞪小眼,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不过,齐誉也没打算让他们真弄听懂,反而是故弄玄虚道:“咱们琼州啊,就好比是个和面用的大盆,而朝廷的吏部就是负责和面的人。这些年来,他们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从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配置度。到了现在,面和的是差不多了,盆却不够大了,啧啧,装不下了咋办呀?”
这个比喻并不难理解,把朝廷吏部比作是和面的人,那盆里的面不就是特指官员吗?
盆不够大,装不下了,莫不是在暗示官僚系统臃肿?
咋办,还能咋办?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众官在琢磨透了之后,无不是心中一凛:看来那则传言是真的,齐大人果然是起了整顿吏制的心思,至于谢炯编造假案一说,无非是个‘欲加之罪’的由头而已。
他们在互相会意之后,决定抱团以做抵抗。
对此,齐誉虽然有些皱眉,但也不感觉太过意外。
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能说动这些家伙主动‘让贤’,若他们达不到这种觉悟的话,也只得采取其他措施了。
于是,他道:“来人,把谢炯给我带上来!”
“是!”
嗯?这啥意思?
莫非是让谢炯胡乱咬人?
猜对了!
应齐知府的‘要求’,谢大人很好地配合了这一次的演出,直接上演了一出‘血口喷人’的大戏。然而,在他喷完了之后,也不等官员门做出质问反击,就被齐大人给一口喝退了。
说是让他们做出自辩,实际上却是不给半点机会。
县官们算是看明白了,齐大人这是想借着办案的名义拿下众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众官员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全都竭尽全力地地负隅抵抗。
“我等拒不认罪!”
“齐大人,你有本事,就把我等全都杀了吧!”
“……”
欺我不敢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