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从那宴处得来的银子,虽然只有十万两,却极大缓解了当时琼州财政上的燃眉之急。
然后就是小彤劫持来的那艘大宝船,虽然上面多为货物,但也换来了不少银钱。
还有就是庸王的小金库了,若没有这位老兄的仗义相助,也不敢这么大手大脚呀。
俗话说,人不发横财不富,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靠自己的能力独立发展?
那也可以,但是,最起码要多奋斗五年。人生不过几十年,能省则省,哪敢随意挥霍?
正当齐誉自娱自乐地胡乱寻思着,耳边忽然传来了小彤的声音。
“爹爹!”
“哦……嗯?”
小丫头也在这儿?
齐誉抬起头来,顺眼望去,却是呆在了那里,貌似不由自主地,两行又惊又喜的泪水便沿着腮边流了下来。
却见前方处,负手而立地站着一位满头华发的老者,他一脸沧桑,岁月留痕,此时正慈祥恺恻地望着自己。
“先生!”
惊呼过后,齐誉急忙小跑过去,然后行大礼参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是的,此人正是其师孟岚山。
“呵呵,快起来吧!”
“是!”
“……”
看了他好一会儿,孟岚山才轻轻一叹,道:“少丞呀,你终于有出息了,吾心甚慰啊!”
齐誉又一躬身,忙道:“学生能有今日,都是得益于先生的淳淳教诲,尤其是在处世之道方面,感觉受益一生。”
“老夫当初也只是略加点拨,能不能学到其中三昧,就看你自己的悟性和造化了,从现在来看,好像还算不错。”孟岚山欣慰地笑道 。
“……”
而后,师徒二人就攀谈了起来。
经询问得知,其实在昨天时,文竹先生就回到了琼州府城,他见爱徒齐誉正忙于大兴文教,便嘱咐小彤不要告知他自己回来的事,等他把这些事情全都忙完了之后,再行叙旧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