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两人才算是真正地恍过神来,几乎同一时间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坏了坏了,瞧齐大人这模样,应该是患了癔症。要不然,他的言谈举止为何如此怪异?
黄飞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并摆出一个剪刀手势,问他道:“齐大人,您看这是几?”
“你这是二呀!”齐誉不假思索,直接回道。
但是,他马上又意识到了不对劲:“我说,你该不是以为我得了失心疯吧?”
“你没病?”
“你才有病呢!”齐誉没好气地哼道。
鉴于原主的过往,齐大郎非常讨厌这个‘疯’字,所以,语气也相对重了些。
黄飞不好意思地一笑,表示歉意,心里却是更加不解了:既然没疯,那为什么如此反常?
还是高忠德比较会说话,他先是打了个哈哈,而后才貌似不经意地指着小喇叭问道:“齐大人,请恕末将见识短浅,实不知此乃何物,还请不吝赐教。”
“哦,你说它呀?此乃我自制的香烟,只是现在还不够成熟,徒有其形,却无其味,鸡肋的很。”齐誉掐死了烟蒂,解释说道。
“哦……”高忠德听得似懂非懂,不禁又问:“那……这个什么来着,哦,是香烟,它又有何等用处?”
“此物百害而无一利,是人都应该尽量远离!”谁知,齐誉又突然转了口吻,嘿嘿笑道:“不过,它在我手里还真有一个妙用,能不能一举杀掉那宴,就靠它了!”
“哈哈……”
“这……”
二人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就这么一个笔杆子粗的小东西,也可以杀掉勇猛的那宴?
谁信呀!
“我说的是真的!”齐大人哈哈一笑,又卖关子道:“不要心急,明日一观便知。”
好吧。
又聊了一会儿,齐誉突然一脸郑重,对高忠德下令道:“速速传我军令,明日三更点卯,所有人都不得迟到!呵呵,我要点将发兵!”
“是!”
高忠德嘴里虽然应着,但心里还是有些打鼓,文官出身的齐大人真能点将吗?
黄飞见他神色肃然,反而变得镇定下来,别人没有见过齐大人的真本事,他可是亲眼所见。
巨野泽时,他智斗川王妃;御驾之前,他焚杀了燕王。由此不难看出,他是个有智有勇的人,怎么会无端地信口开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