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靠了过来,不停地打量着儿子并问道:“阿瞒呀,你在里面吃的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为难?”
“爹爹……”
“爹爹……”
两个孩子欢欣雀跃,庆祝着爹爹的回家。
小齐霄虽不理解大家为什么高兴,但见姐姐高兴地跳来跳去,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齐誉渭然暗叹:被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此时的齐大郎很满足,也非常的幸福,感觉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瞥间,却见周春生携着姚氏从屋里走了过来。
而姚氏更是一脸尊敬地跪拜了下来,感激道:“多谢表哥出手相救,若没有你的保护,奴家难不保被他们捉了去……”
齐誉急忙让柳荃把她托起,并道:“你非要感谢的话,那就感谢你去世的公公吧。当初,若没有他的庇护,我齐誉就不会有现在的今天。如今,我反哺二舅当初的舐犊之情,理所当然。”
姚氏闻言,一时不知所以然,直接愣在了那里。
周氏左右看了看,笑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话来了。”
齐誉忙道:“娘说得是,咱们之间确实不必见外。”
“……”
随后,柳荃就急忙烧了热水,侍候丈夫沐浴更衣,也好洗去这身晦气。
盏茶时间后,室内。
在一个热气缭绕的大木桶里,坐着享受着沐浴按摩的齐大郎。透过那层氤氲朦胧的雾气可以看到,他非常舒爽,非常满足。
但是,最舒坦的要当属心灵方面。
在亲身体验了这把牢狱之灾之后,才真正体会到了自由的弥足珍贵,这也算是一种意外的心得吧。
柳荃却是另外一种感受,没有丈夫在家的日子里,这个家仿佛就失去了核心,失去了支柱,变得脆弱无比。
家必须完整,少了谁都是缺陷。
感叹过后,柳荃又说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在齐誉入狱之后,孟既明第一个闻讯赶来,他着重告知和强调了此次牢狱之灾,应该没有太大的危机和危险。如果真有变化,他定会竭力相助的。
除了孟家之外,赵明玉、洛渊等好友也前来表示了慰问。
患难见真情,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而后,齐誉有意无意地问了句:“对了,童延火大哥去了哪里?怎么一直没见到他人?”
柳荃闻言也是一怔,摇摇头道:“我也没有留意,或许……他是外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