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戴上老娘做得棉手套和棉帽子,再把娘子缝制的大棉袄往身上一穿,啧啧,真是全身舒坦呀……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头上这顶棉帽子的款式不太好,有点像是拦路打劫的土匪,感觉流里流气的。
管他好不好看呢,自己先暖和了再说!
殷俊想穿还没有呢!
……
两天之后,寒流终于过去了,气温也开始逐渐回暖。
南方人都怕冷,似乎这是常见现象。
见寒冰开始融化,这一行人全都长舒了一口大气。
齐誉也脱去了棉帽子,开始感受着温暖带来的惬意。
殷俊却是相反,他所感受到的,却不是舒服,而是温暖带来的难受感。
甚至说是活受罪。
为啥呢?
在寒流的侵袭中,他的耳朵以及小脚趾头处滋生出了冻疮,现在天气忽然回暖,就变得痒痒了起来。
那种欲罢不能的难受味,非江南人士可以想象的。
两边的耳朵还好上一点,大不了用手挠上一挠,可是那小脚趾头处就不那么方便了。
要知道,殷俊可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一直都是非常注重个人形象的,他怎么可能去做抠脚大汉呢?
隔靴挠痒?
那不顶用呀!
虽然很难受,但他还是硬咬着牙,就是忍住不去脱鞋。
见他如此的狼狈样,齐誉心里暗喜起来。
幸灾乐祸的同时,也佩服起了老娘的先见之明,若不是她心细提前想到了,自己岂不是也要遭这份罪?
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老人们都是思考的那么的周到。
这种体贴入微的真挚情感,只有你在很细心地品味时,才能发觉到她的存在。
之后的几天,殷俊忍受着脚痒痒,齐誉看得是心痒痒,二人就这么痒痒地一路同行,直到临近了一处大城。
是的,到了大城可以落脚休息了,也顺便采买一些补给,以供后面路上的所需。
齐誉难得的心软了一回,他很诚实地告诉殷俊:其实,冻疮是可以医治的。
殷俊强压住心里的尴尬,虚心请教。
齐誉笑道:“你可以去药铺里购买一些冻疮膏,抹上去之后就会感觉好受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都从来没有问过我,我早说什么?”
殷俊一想,哦,好像是这样的哦!
之后,他终于放下了矜持,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哈哈~~~”
在他离去之后,齐誉很舒爽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