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才不到一年就要大修长城,意欲加强军事建设,看来其志不小呀!
唉,这些都是国家大事,自己也操心不了,想想而已。
早饭后,柳荃就安排起了回礼的事来。
是的,人家有贺仪送来,自家也要懂得还礼,如果只进不出,一毛不拔,背后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略作整理后,齐誉就提着一大堆礼品走出了大门。
想了想,还是先去府学的教谕那里,师者为大嘛,这个尊师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府学是生员读书的地方,中了举人就不能再去住了,但是,自己还是可以常过去看看的。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环境。
母校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进了府学之后,齐誉先是闲逛了一会儿,然后又信步去了六艺堂,却见,新入学的学子们此时正修习着彩绘画。
呵,没想到自己的这门独门绝技居然被别人给破解了。
看来,彩绘画现在已经开始普及了。
想想也是,这种独食绝对吃不了太久,现在来说,卖颜料的坊市到处都是,购买也很方便,自然有人慢慢练习了。久而久之,也就有人摸索出其中的门道来了。
这很正常。
齐誉放缓了脚步,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别说,还真有几个画得挺不错的,算是初窥门径了。
齐誉问他们,为什么要修习彩绘画呢?
有学子说了,彩绘属于是一种技能,学好了之后可以赖以生存。
生存?
对此,他们举出了鲜明的例子:比如说兴言先生的一幅真迹,随便就可以卖出高达百两的纹银,若自己修得了其中三昧,之后就生存无忧了。
“嗯!继续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齐誉激励了一句。
那学子一笑,道:“会的,我一定会争取早日超越兴言先生,将他踩到脚底下,成为是一代大家。”
好!有志气!
长江后浪推前浪!
但是,前浪听了却不怎么高兴。
……
和新生们扯了会儿淡,之后就去了各个教谕那里,一一回礼。
齐誉现在已经进阶成为了举人,与他们之间也都是以师兄弟论交了,是的,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有一个教谕对齐誉说:“师弟,我听说你的文章被礼部褒奖了。”
礼部褒奖?
还有这事?
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