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强词夺理,”敖江怒道,“燕星寒中毒当日,大家亲眼所见,萧绝就在当场!除了他,还有谁来自踏仙阁?”
“敖掌门怕是记忆有差,”傅少御说,“毒是从罗大蛮身上搜出的,至于他如何拿到断魂散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那封彦的证词呢?!他说亲眼看到异瞳杀手闯入燕家杀了燕星寒,若我没记错的话,封彦是你的好友吧,他的指证还不够清楚吗?”
“一人之词,不足以信。”
傅少御晃了晃他与萧绝紧握的手,继续道:“我再说一遍,萧绝是我赤月中人,踏仙阁的事莫要算在他头上。”
“退一步讲,放火烧毁踏仙阁,不也算是给燕前辈一家报仇了么?”他一脸玩味,“说起来,大家还该感谢萧绝才对。”
唐筠“唰”地展开折扇,笑眯眯地说:“功劳簿上,劳烦帮我也记一笔。”
褚风火上浇油:“那这么说,我功劳最大吧?”
“这这这岂有此理!简直不可理喻!”
大殿内顿时一片嘈杂,却无人能在一时间拿出有力的证据,反驳傅少御的狂妄之词。
沈仲清面色如铁:“众所周知,踏仙阁与魔教本是同宗,你以为烧毁踏仙阁就能把魔教推脱的一干二净吗?傅少御,你未免天真!”
傅少御闻言,终于站起身来。
沈仲清说:“魔教拥有问渊录,就是铁证,你洗不清的。”
傅少御缓步走下台阶,萧绝紧跟在他身旁,其他人分立左右,跟在他身后,最终在沈仲清面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