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门后纠缠到了桌上,又一路热吻着撞倒凳子,摔进软榻里。
衣衫散落一地,天青色的帐幔在最后一缕霞光中开始摇晃。
萧绝胡乱撩拨的后果就是两人发疯似的放纵了一整晚,第二天他没能下得了床。
傅少御亲自给他端茶送水,不许任何人近身伺候。
褚风显得有点失落。
上次从不至峰带走萧绝,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他一度怀疑傅少御的腰不好,特意搜罗来了几本秘戏图,还起了个大早去山里逮了几只麻雀。
“逮麻雀做什么?”傅少御不解。
“泡酒哇,和菟丝子一起入酒,固精温阳,好用的很。”褚风笑的暧昧,挑挑眉捶了下傅少御的肩膀,“不过看样子,纯情小少主已经长成威猛大壮汉了,我就不用忙活了。”
傅少御想了想,说:“倒也不是不可以。”
褚风:“啊?”
傅少御把他怀里揣着的春宫图拿过来,一本正经地收入自己囊中:“无事可做就去调调药、泡泡酒,少看这些俗物。”
褚风一愣,人已经走远了。
“嘿!”他扭头对绝影说,“公子是不是假正经,在咱俩面前装什么呢。”
绝影说:“酒多泡,麻雀我抓。”
褚风:“?”
等他回过味来,绝影已跟上傅少御,走出了他的视野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