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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而已,别皱眉。”

傅少御解开衣带,在椅子上侧过半个身子,露出脊背让萧绝为他上药。

可萧绝还是心疼。

施正平走过来,皱眉道:“你手抖什么?不会上药就让我来吧。”说着就要去拿萧绝手上的药瓶,却被猛地避开。

“不必。”

萧绝先将伤口擦洗干净,在上面撒了一层药粉,又挖了一块药膏,用指腹轻轻地一点点给傅少御涂抹均匀,细致又温柔,不想让傅少御再疼得皱眉。

傅少御纵然疼也强忍着,偶尔还要调侃一句萧绝的手法太轻像在挠痒痒来逗人开心,这二人情意早已越了寻常朋友的界限,施正平冷眼旁观,也不多言。

待到重新包扎好伤口,萧绝依旧愁眉不展,傅少御故意转过身来,拍了拍腰腹上缠了至少五圈的绷带,逗他说:“你说说柳柳纤腰是不是我这样的?”

不等萧绝答他,施正平却陡然变了脸色。

傅少御敞开的衣襟之下,精壮的上半身几乎一览无遗,而他的左肋下有一红色印痕,因被绷带遮住了部分,只能依稀看到是类似火焰的形状。

“是血吗?”施正平按下复杂情绪,冷不丁地问。

“什么?”傅少御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的肋间看了一眼,恍然道:“是胎记,娘胎里带的。”

话音未落,施正平竟是冲上前来,不由分说将绷带边缘往下扯了三分,露出那红色胎记的全貌,火焰中心有个月牙状的小伤疤,很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