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酒精涂到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乔恒疼得嘶嘶抽气,想收回手,却被喻裴言紧紧握在手里。
喻裴言冷着一张脸:“现在知道疼了?受伤了也不知道处理,万一伤口感染怎么办,万一……万一那只猫身上有病菌怎么办?”
乔恒弱声坚持:“你养的猫,没有关系吧。”
“这和谁养的猫有关系吗?”喻裴言被他这诡异的逻辑气得没话说,手下不自觉重了几分。
乔恒疼得瑟缩一下,没敢反抗。
喻裴言抬头扫了他一眼,放柔了力道。
他垂着眼帘,浓密而长的眼睫在脸上洒下小片阴影,神情专注又柔和。
乔恒看得失神,直到喻裴言帮他伤口消毒清理,上药包扎好后,都没有回过神来。
喻裴言抬起头的时候,恰好对上乔恒的目光。
他一笑:“看什么,我好看么?”
“好看。”乔恒立刻诚实回答。
这一记直球打得喻裴言心痒痒。
做这行本来就是靠长相吃饭,他没少被人正面夸过,听得多也就不当回事了。
可对着乔恒却不是这样。
小孩儿的眼眶还微微湿润着,又大又亮,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看上去格外招人欺负。
喻裴言舔了舔嘴唇,忍住了想继续“欺负人”的想法。
片刻后,喻裴言忽然问:“你今天有哪里不舒服么?”
“啊?没、没有……”乔恒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立即摇头。
喻裴言瞧着他的脸色,倒也没什么异样,这才说:“你别紧张,我答应你哥照顾你的。你要是有哪儿不舒服的,过来找我就好,或者给我发信息。还有……你刚回国,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想去哪儿玩,只要我有空,你都可以找我。今天下午有点事,没回你微信,下次不会了。”